「上君大人...請您告訴我。」嫣諳面露疲態,「我如此愚昧,又何德何能出現在此地?」
上君撓撓頭,有點兒不好意思,「其實沒有什麼原因,我只是路過。嫣諳,妳並不是我所見過境遇最悲慘的女人,但妳的遭遇也不是不值得同情的。」
「那天,我正好要去辦件差事。突然間,我的眼睛瞥見了妳正在綁繩子。妳的表情時而歡快,卻又轉折悲哀。當時我很認真看,想知道是怎麼樣子的境遇讓妳流露出這麼幸福,同時卻又悲憤的表情。」
「上君大人...請您告訴我。」嫣諳面露疲態,「我如此愚昧,又何德何能出現在此地?」
上君撓撓頭,有點兒不好意思,「其實沒有什麼原因,我只是路過。嫣諳,妳並不是我所見過境遇最悲慘的女人,但妳的遭遇也不是不值得同情的。」
「那天,我正好要去辦件差事。突然間,我的眼睛瞥見了妳正在綁繩子。妳的表情時而歡快,卻又轉折悲哀。當時我很認真看,想知道是怎麼樣子的境遇讓妳流露出這麼幸福,同時卻又悲憤的表情。」
嫣諳成了尚謙的右手。不過她一直謹守本分自己的地位,僅稱呼尚謙為「上君大人」。
「嫣諳啊...妳可曾對我怨懟?」尚謙放下繁重的公文,摟著嫣諳,手輕撫著她的髮。
這不是尚謙對他有什麼特殊感情,只是嫣諳與他的約定。身心受創的她自認什麼都沒有了,靈魂被傷害得如此之深的她,也只有這個卑微的願望。就是偶爾、偶爾想要有個人可以像這樣,給自己一點安為與溫暖。
夜晚了,可樂咖啡亮起夜間營業的招牌燈。
想當然的,這種經濟不景氣,加上客源這麼豐厚,既然有閒錢再多請幾個員工,又有哪老闆不賺這夜晚的生意呢?
「最近,上面有沒有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情?」殷柳咬著雞塊,左手則忙著與黃瓊童子玩『拔河薯條』的遊戲。
「不,沒什麼要緊的事情。」筱青捏了一把洋蔥圈進嘴裡,津津有味的觀賞兩人的薯條拉鋸戰。
「其實...不過就是一命抵一命。」細緻的女聲如流水般自然,只是面上的心悲卻沒能遮掩。
豈知無意間從嘴裡溜出來的一句話,竟造成了傲壏心中強烈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