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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諳成了尚謙的右手。不過她一直謹守本分自己的地位,僅稱呼尚謙為「上君大人」。

「嫣諳啊...妳可曾對我怨懟?」尚謙放下繁重的公文,摟著嫣諳,手輕撫著她的髮。

這不是尚謙對他有什麼特殊感情,只是嫣諳與他的約定。身心受創的她自認什麼都沒有了,靈魂被傷害得如此之深的她,也只有這個卑微的願望。就是偶爾、偶爾想要有個人可以像這樣,給自己一點安為與溫暖。

尚謙的手很大、有些粗糙。她曾經心想,或許他除了閱公文,偶爾還需要戰鬥。不過這樣也很好,因為這樣的手才讓人有安全感,像個男人的手。

那個時候,她只是笑瞇了眼不搭話,也只有在尚謙面前,她才會露出如此笑容,像個真正的女人。

「上君大人,嫣諳沒有怨對過您。嫣諳知道您一直愧疚您把我的靈魂這樣處置,把那鬼神的瘋狂封印在這軀體理與我共存...」對一個柔情似水的女人來說,這樣是有些殘忍的。

非男亦非女。

「但我感覺很好啊!上君大人。」拖著紋巾癱軟的身體,她露出『雁安』的表情,「如果我沒有雁安的力量,只有更多人會欺侮我!如果沒有雁安的力量我也不能教訓這種禍害女人。」隱藏在心中的鬼神雁安癡癡的笑著,多麼竊喜。

這是個傻女人,尚謙把自己封印在這軀體與嫣諳共存除了是讓嫣諳有能力成為自己得利的右手以外,另外一個的目的便是利用一個性別與性情截然不同的性格封住自己。

但那有什麼用呢?這女人的靈魂已經傷痕累累,他只要稍微給點「意見」,這女人就會毫不猶豫得利用他的力量去做事。即使做的事不是正道,尚謙也絕對不會知道!

女人的心,尚謙是不會懂的。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仰慕的人知道自己所作所為那醜惡的一面,嫣諳可以把他們一起做的醜惡隱藏得很好。

『嫣諳,妳想怎麼處置靈藥?』雁安期待的問。

「把她交給上君大人。」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上君大人需要靈藥,而自己不須要過問。

『但是這女人只讓妳弄沒了四肢跟美貌而已,這樣還不夠吧?我知道的...我知道妳心中的怨還沒有發洩夠。』他用悅耳的嗓音誘惑著嫣諳,『來吧!你還可以在對她做點什麼的。對了!妳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跟更多對吧?我也知道的。』

嫣諳的眼神變得冰冷。「你想說什麼。」

嘻嘻!『妳可以讓她遭遇一點...跟妳一樣的事情對吧?這種女人...憑什麼就好過呢?這世道還是很亂的,妳把她丟進一個暗巷裡頭,再引誘一些男人進巷子...嘻嘻!』

這樣可以嗎?

嫣諳有些猶豫。

『不用猶豫了,嫣諳。去做吧!我會幫助妳,讓妳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尚謙也不會知道的!嘻嘻!』

「不許你直呼上君大人的名諱!」嫣諳怒斥。

 

 

 

但是...這似乎是不錯的主意。

嫣諳笑著,又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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