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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現在很危險啦。」悠閒的輟著红茶(剛剛加點的),殷柳的講解就這樣結束了。

「嗄?什麼?沒有了!!我完全聽不懂欸!!」紋巾不敢相信的望著殷柳,他只說到有人要拿自己練什麼丹的,就沒有了?


有沒有搞錯阿。


「痾..其實我也不是不想跟妳說啦,只是我們現在好像有一點點麻煩要處理了..所以...」

殷柳咕嚕咕嚕地灌下了(貴得要死的)紅茶,神情鶩地嚴肅了起來。

「殷柳?」

紋巾對於殷柳的表情變化顯然感到莫名,但當她順著殷柳的目光看去以後,她立刻明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一票半透明的『人』虎視眈眈的在紋巾的身後凝視著,個個面無表情,卻隱約有股令人窒息的殺氣在空中蔓延。

殷柳站起身,動也不動一下,像個雕像似的。唯一的不一樣就是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把應該是劍鞘的玩意兒,偏偏裡面空空如也,又不太像是劍鞘。

「殷..殷柳..這些是?」紋巾努力保持鎮靜。

「它們是地縛靈,基本上來講是沒有任何傷害性質的。」殷柳噸了噸,又開口「可是那是一般的狀況,如果說是在現在的情況下...」語落,殷柳舉起手中的劍鞘,才轉眼間,空著的劍鞘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古老而艷色的寶劍。

「就很有危險性了。」

「你是說,這些東西現在被人操縱著?」紋巾站起身退了幾步,臉上的表情足以說明現下的心情。

除了恐懼,也有一些訝異,然而存在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與荒謬。

『這..這就是鬼嗎?』

沒有情緒的表情、沒有實體的身軀、沒有思考的行動。

這,就是所謂的鬼嗎?

「不是每個鬼都這樣的,還有,不要叫它們『東西』。它們只是失去了生命,不代表不值得給予尊嚴。」殷柳話中帶著責怪。

「我...啊啊啊啊啊!它們往這裡走來了啦!!!」紋巾用力的搖了搖殷柳的手臂,絲毫不憐香(?)惜玉。

殷柳不禁暗暗的翻了翻白眼,這女人怎麼這麼兩極?剛剛喝咖啡的時候一副無奈的樣子(其實人家是真的很無奈阿),看起來處變不驚、很可靠一樣。熟料才區區20幾的地縛靈就讓她嚇得...唉。

「廖姑娘,噤聲!」

「欸?」幹麻,這時候還跟她玩文言文?

「寬心吧,我會處理的。」殷柳丟給了紋巾這樣的一句話後,便直直走向前進中的地縛靈們。

其實地縛靈的行動力不佳,所以從剛剛走到現在也才前進了不過1.5公尺。

殷柳停佇在縛靈群們約10公尺處,輕輕喊道「現身吧,閣下混在其中,我是知道的,無須躲躲藏藏。」雖然聲音不大,但很夠聽得很清楚。

靜待一會兒,地縛靈沒有停止行進的跡象,卻也沒有一個『人』從中走出,很明顯是不想理會殷柳的話了。

殷柳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說「既然閣下需要點場面,那殷柳只好如閣下的意思做了。」

古劍一出,頓時驚叫聲四起,地縛靈群有了第一個表情---即絕望與畏懼。

在吵雜的尖叫消退之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這句話「好劍吶。」

乍聽之下,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但仔細回想一下,又像是女人的嗓子一般透徹。

「過賞。」殷柳簡潔的給了二字,算是回應了。

「早早聽聞『劍魔殷柳』的刀法近乎仙技,想不到連刀身都能散出此等鬼氣,這場架,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好呢?呵呵呵..」聲音的主人輕笑著,那笑聲如鈴,就彷彿是見到了『她』正掩嘴輕笑著。

令人不寒而慄。

一愣,殷柳試探的問道「這嗓音...莫不是『縱鬼童子』雁安?」

「哈哈哈哈!正是在下,想不到你我素未謀面,竟能認出我來,不簡單哪。」聲音的主人終於隨著猖狂的大笑聲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出現的『女子』身穿艷红兜子,外衣搭配著淡黃色的絲綢布料,長髮隨意的用了根红銀鑄造的白鳳髮叉盤在腦後,沒有被盤住及腰的青絲,烏黑中帶有藍光,暴散在胸前、背椎。

跟一張,連仙女都會羞愧的美貌。

「好..好美..」紋巾如癡如醉的敗倒在這張不凡的艷容上,沒有發覺自己的腳正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紋巾!」殷柳怒斥了一聲,這才把紋巾從恍惚中喚醒。

「我..我怎麼了?」紋巾茫然的望著殷柳。

「在這待著, 安全些。」說完,便把紋巾檔在身後。

「呵呵呵呵..殷柳阿殷柳,難道你想跟我作對?」雁安語氣中帶有危險的笑問。

「不,殷柳怎麼敢跟雁安大人作對呢?」

「哦?那你把我的獵物護在身後做什麼呢?殷柳。」雁安笑咪了眼睛,為她的美貌更增添了幾分嬌媚。

「殷柳雖不想跟雁安大人起不愉快的衝突,只不過在下終究是華蓮子的人,華蓮子的交代,殷柳不敢不從,還請雁安大人原諒才好。」

「原諒?你知道我要她的,殷柳。你知道她的價值的!」雁安露出貪婪的神情。

「是的,可華蓮子也要她。」殷柳仍不帶一點表情。

「呵呵呵呵...說到底,你是不會交給我了是吧?」雁安收起笑容,直直盯著殷柳近乎無畏的表情。

「當然。」話未落,殷柳提起劍衝向雁安,想不到雁安不躲也不閃,把手伸向眼前的殷柳。

那長長的指甲,對著殷柳的咽喉處,也衝上前去。

轉眼,殷柳的身影在雁安的一公尺處消失了「什麼?!」

雁安還來不及反應,一股冰冷已經搭上了她的細頸之上。

「不可能!你用的是什麼妖法!這不是正統的移行幻影!」雁安又羞又怒,自己居然會在瞬間落敗,都怪自己輕敵了。但只要想到殷柳居然不是使用劍術,而是法術,這點就讓她感到憤怒。

怎麼著?瞧不起我雁安,所以不用劍術嗎?

「雁安大人,我沒有使用法術,我靠的是我的腳力。」殷柳微微一笑。

剎那間,這狂徒的淡淡一笑,居然也有那麼點令人心動,紋巾暗想。

突然,殷柳的劍被彈開了,雁安躍上天際,捏了個『縱魂』的咒,一票縛靈像瘋了似的衝向紋巾。

「啊啊!殷柳!!」紋巾驚嚇極了,急忙大聲叫喚殷柳。

「紋巾!」殷柳衝向被縛靈包圍住的紋巾,手起刀落,僅僅一刀便砍殺了所有的縛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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