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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解決問題的根源(解決那個死要錢而不讓自己出院的醫生)。奔走了快要半個醫院的殷柳卻遍地尋不著那可惡的無德醫生。
 
「該死,早知道就不耍帥了!剛剛應該先問紋巾那該死的醫生叫什麼名字的。」找人找到氣惱的殷柳一面四處張望,一面對空自語。
 
連名字都不知道,是要去哪裡找人?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間。殷柳發現自己來到了這間醫院的『辦公會議室』區。
 
但說是『辦公會議區』卻又似乎太小看這個地方了。
 
「冷冷清清的,哪裡有人在開會?蓋的這麼氣派豪華作啥?空調、飲水間、休息區...開完會顧走人就好了嘛!蓋的這麼好還喊沒錢更新醫療設備沒經費加點病房跟人手?醫生這行真不是好人幹的...」不過這不干他個屁事。醫院是人類用的,自己不過是被硬拖來住了幾天,這裡的福利怎麼樣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殷柳找不到人,乾脆晃兩圈。因為覺得無聊,還很乾脆的去茶水間弄了杯香草咖啡跟一盒巧克力夾心餅乾,坐在休息區、打開電視,翹著腳看了起來。
 
才剛坐下來而已,聽力絕佳的殷柳在電視牆的另一端聽見了細微的人聲。殷柳左右看了看,覺得奇怪。
 
『我看過每一間會議室,這裡沒有人。若是有鬼...貴為神抵的我不會沒有所覺。』
 


挑挑眉,他起身。用一種搜尋的目光環顧著整間『會議辦公室』。
 



* * *



一、二、三
...加上自己現在才發現到的這一間,這裡總共七間會議室。但有一點很奇怪,他怎麼數就是數不到第七扇門。
 
是我眼花找不到?還是...
 
殷柳不動聲色的湊近電視牆,聲音越來越清晰。
 
輕敲薄薄的電視,他道,「原來如此...是這裡麼?這設計者可真是會想。」
 
良好的隔音設備,秘密的隱藏。用會發出聲響的電視作為掩護,就算裡面發出巨大聲響,也不會有人察覺。
 


只是逃不過殷柳的耳朵。


「很有腦袋。」他讚賞,「但這種鬼玩意兒是作來幹麻的?」
 

好好會議室就會議室,搞個秘密小房間是要做什麼?
 
他把腳步放得更輕,靠向那面電視牆。
 
 
隱隱約約的,他聽見了一男一女的歡愛聲。
 


密室裡的女人嬌嗔著,「呀~你把人家的內褲扯爛了!」
 
「有什麼關係~這哪裡像是內褲?妳看過只有前面一團毛茸茸,後面卻只有一條細帶子的內褲嗎?摁?」雖然有些模糊,但聽的出來男子正朗聲大笑。
 
「哦?還不是你說這種款式的夠淫蕩,讓人很遐想我才特地去買?你看,上半身也是...」女人的話語被嬌喘聲吞沒,正上演的好戲讓人不難細想。
 
此時的殷柳早已漾起大大的微笑(淫笑?),左翻又找的想要看看開啟密室的機關到底在哪裡。
 

啦啦啦~啦啦啦~雖然那缺德的爛醫生沒找到讓人很是不爽。但人麼,總不能太悲觀消極不是?
 
瞧!這不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好例子嗎?(這例子是給你這樣用的嗎?)
 

殷柳輕輕哼著口哨,一邊找尋著開啟密室的方法。
 

「對了,妳想不想玩刺激一點?」密室裡的男子似乎告了一段落,對著女人如此說道。
 
「刺激一點?」女人的語氣中充滿疑問。
 
「對啊...我的天,妳的胸部真的好彈性...」男人又忙了一陣,接話,「妳這般好的女人,竟然屬於我,隨便我愛怎樣就怎樣...麗妮,我好亢奮。」
 
女人回以嬌笑,語氣裡帶著淫邪的期待,「耶~你很亢奮?那~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要...」男子像是頒下聖旨似的對女人宣佈,「讓我的朋友們共同分享妳!」
 
「什麼?!」女人驚呼。
 

「什麼!?」殷柳驚呼,「靠!我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開關!」於是更加努力的找。
 
此時,密室內的男子喲喝了幾聲,其中夾雜著女人的抗議跟怒罵,「吳昕良!你不要開玩笑了!」
 
男子似乎是被女人出乎意料的態度給激怒了,講話也大聲了起來,「媽的,妳這騷碲子!不是說我愛怎麼搞妳就怎麼搞妳嗎?今天妳休想逃出這間密室!」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那好死不死的密室開關終究被殷柳給摸到了。
 
「啊哈!就是這個!」殷柳忙著東摸摸西摸摸,終於在電視牆上的暗閘裡找到了機關,「我看看我看看...這玩意兒好像要用轉的...
 
想也沒想,他輕輕轉動了那個銀紅色的把。殷柳睜著大眼睛望著這高科技設計。
 

原本牢牢貼在牆上的35吋液晶電視就這樣緩緩移位。殷柳期待的瞪著原本應該是液晶電視的那個位置。

 
『就像個稍微大一點的狗洞。』

 
「哇塞...真酷欸。跟電視演的好像。」
 
殷柳對著虛空發楞,腦子還回憶著剛剛那一刻電影才看的到的移位的表演自言自語。一點都不知道自己這舉動嚇壞裡面一群人。
 

數秒後,那女的最先回神過來,看大家都沒有反應,抓緊時機大聲對殷柳發出叫喊,「救、救命啊!非禮啊!快救命啊!」
 
殷柳回了神,定眼一看,「哇賽!你們已經開戰了啊?不要理我,你們繼續、繼續。」一邊說還一邊揮手催促著。
 


眾人呆。


「開、開什麼玩笑!」名為『吳昕良』的男子下一秒狼狽的四處尋衣蔽體。其他人也跟著慌亂的胡亂扣起釦子。「你、你是誰?為什麼知道這間密室的所在地?為什麼知道怎麼開啟這扇門!」
 
相較於眾人的混亂,杵在一旁沒戲可看的殷柳倒是冷靜莫名。(一般人都會慌亂自己的偷窺被發現吧?)
 
「我?我叫做殷柳,只不過是來找人的,誰知道會讓我發現你們這群鼠輩在這苟且?」苟且就算了,我還沒有看到,哼!
 


「殷柳?」
 
眾人停下動作,狐疑的直盯著他看。
 


「幹麻?這是在幹麻?你們是在看什麼?」殷柳一臉奇怪。
 

眨眨眼睛,『吳昕良』一反方才的驚慌失措。慢條斯里的整了整頂上的亂髮。

不慌不忙,從胸前的左邊口袋拿出了一副樣式精美的金絲眼鏡戴上,隨後轉身向眾人宣佈,「各位,不用驚慌!這就是我主診的精神異常者之中最有問題的那個殷柳。所以今天的事情在待會幫他洗腦、轉移注意力之後,不會記得一丁點」
 

眾人鬆了一口氣。
 

但殷柳可就不一樣了。
 
「趕伶羊!誰精神異常!」殷柳一怒,啪一聲把吳昕良的腦袋給打趴在地上。

 
眾人又倒抽了一口氣。
 

「嚇!昕良!你剛剛沒說他具有攻擊性啊!」其中一名男子恐慌的質問趴在地上的吳昕良。
 


『智障!他被我打昏了。』

殷柳哼一聲,豪邁的檔在入口處不肯走,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請他老大讓一讓路。
 
時間就這樣尷尬的流逝而去,一分一秒對那些人而言都是種煎熬。


 
拜託?誰跟精神病患在同一空間會好過?


 
正當眾人決定猜拳派代表去『勸說』這位大老爺之際,殷柳卻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朝地板重重一拍。


 
啪!





 
「對了!」
 
「啊!」眾人慘叫。
 
殷柳扁扁眼,心想,『你們叫屁啊?我還沒有說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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